“裴寂,你....”
“我怎么?我只是就事论事!去年玄武门之事,具体什么情况,别人不知道,你们还不知道吗?”
说完这话,又扭头看了眼尉迟恭,淡淡道:
“尉迟敬德,你若真是陛下的忠臣,就不要让陛下在太上皇面前为难。否则,呵呵,你那海陵王的家产,拿得安心吗?”
“我....”
尉迟恭被这话震得嘴唇一哆嗦,但却没有再看李世民,因为他知道,李渊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逼无奈的李渊了。
他不再惧怕身死,也不会再妥协了。
如果他是李世民,即使会为了自己,永远怨恨李渊,也不会为了自己,背上弑父的罪名,让大唐陷入反叛,混乱。
所以,稍微沉默之后,他便用力挣脱束缚他的黑衣武士,直面李渊,沉声道:“太上皇要算你儿子的帐,那就算吧!”
话音落下,用力一拍右边胳膊,只听‘咔嚓’一声,右边胳膊就垂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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