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在校场检阅完新式火器后,于一旁的值房里,随意地接见了这位吐蕃昔日的赞普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内弥漫着刚擦拭过的兵器和墨汁混合的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乾甚至没有换上正式的袍服,仍穿着一身利落的骑射装,指尖还沾着些许火药的黑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屏退了左右,只留下两名按刀而立的百骑司侍卫。

        松赞干布被带入房间,他努力想维持最后一丝王者的尊严,但这里的环境,与他想象的‘上宾之礼’相去甚远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乾没有寒暄,甚至没有让他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起一份奏报,头也不抬,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询问一件寻常公务:

        “松赞干布,你在匹播城下,对薛仁贵说,愿凭孤处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松赞干布喉头动了动,沉声道:“是。败军之将,只求太子殿下善待吐蕃百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吐蕃百姓如今是大唐子民,孤自会一视同仁,无需你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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