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迅速剥开层层油纸,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。
那是一枚令牌。
令牌非金非铁,入手冰凉沉重,材质似玉非玉,漆黑如墨。
正面没有任何文字,只浮雕着一个极其复杂的图案。
数道仿佛由浓墨构成的锁链,层层盘结,锁链的中心,隐隐勾勒出一个狰狞的兽首轮廓,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气息。
令牌的背面,则刻着一个蝇头小楷的篆字——‘守’!
“这是守捉使的守捉令!”
杨囡囡一眼就认出了这枚令牌,然后神情严肃地道:“看来流云应该是守捉使选定的下一任守捉使!”
“不是吧,这下一任守捉使,这么弱?被人一招就杀了?”王海宾有些古怪的吐槽道。
但杨囡囡和裴行俭,却没有接他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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