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,连耕牛都敢吃!”
“谁说这是耕牛了?这不过是一头迷失的小牛,我在帮它找回家的路”
“呵!”
李渊笑了,旋即又浅尝了一口酒,看着不远处跳舞的舞姬,装作若无其事地道:“你的那个计划,什么时候开始呢?”
“爷爷指的是?”李承乾歪头,表示不知的道。
李渊瞪了他一眼,旋即压低声音道:“你不是说,重阳宴之后,将二郎弄到太上皇的位置去吗?莫非你忘了?”
“呃,”
李承乾闻言,不由嘴角一抽,心说老李怎么天天就惦记着让李二下台?
莫不是太上皇这位置坐得屁股烫?想挪挪位置了?
可太上皇之上,是个啥呢?
而眼见李承乾听完自己的话,默然不语,李渊又故作悲苦的叹息道:“爷爷我马上快要满七十了,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,要是这辈子不能一舒心中之怨,哪怕是死了,也不瞑目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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