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又指向旁边一个额头流血,被搀扶着的青年:“王师兄去理论,也被被他们打伤了!”
“孙院长,怎么办啊!”
另一位负责疫苗提取的医者急得直跺脚,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特制的无菌琉璃瓶:“没有那些耕牛,我们之前数日的观察、记录全白费了!再找不到合适的耕牛提取疫苗,窗口期就过了!这.这等于掐断了我们唯一的希望啊!”
“让锦衣卫来!把这些愚民都赶走!”有人悲愤地喊道。
“不可!”
孙思邈终于开口,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他须发皆白,此刻脸上是深深的疲惫和难以言喻的痛心。
他看着窗外那些陷入疯狂,被恐惧和煽动蒙蔽的百姓,眼神复杂:“他们是病人,是走投无路的百姓!是我们的同胞!动用武力,只会让仇恨更深,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更有借口!”
“况且.”
他顿了顿,声音带着一丝苦涩:“他们只是被蒙蔽了双眼,被天花折磨得失去了理智,又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了恐惧。”
数着,他走到窗前,推开一道缝隙,提高声音,试图用自己一生的威望和医德安抚:“诸位父老乡亲!静一静!听老道一言!牛痘之法,绝非虚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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