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李渊离开大安宫的那一刻开始,他们虽对李渊与李承乾的关系有所耳闻,却也摸不清底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像房玄龄身处朝廷中枢,可这里只有他们四人,沉默又觉得不太妥当,于是三人对视一眼,像是自说自话地道:“太上皇应该有六十五岁了吧,陛下都当皇帝五年了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!六十耳顺,七十古稀,太上皇恐怕早就颐养天年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记得太上皇当初退位的条件,不就是愉快的生活吗?虽然陛下前些年做得有些不对,但近几年还是不错的,他应该很是惬意,没空管我们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!”

        房玄龄听到三人的自说自话,不由冷笑一声,随后面无表情的道:“五年算什么?太上皇可当了九年的皇帝!结果如何?你们知道这九年他经历了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人闻言,不由倒吸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左仆射这样一说,下官倒是有些印象了。记得那晚太上皇要算账,他就曾放言,说什么宁叫他负天下人,莫叫天下人负他。原来他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等褚遂良的话说完,于志宁就忍不住接口道:“所以那晚之后,太上皇就不是原来的太上皇了。这次陛下和太子出征,对他来说,似乎是个机会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不知道,陛下对此事有没有防备!”刘洎沉吟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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