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到回应,季铭轩以为她生气了,同书中说的那样在耍小性子,小小的叹了口气,那无处安放的手虚虚的落在了她的肩头,安抚性地拍了拍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生气,这种事情吃亏的终究还是女同志,当然我肯定不是那种只想耍流氓不想负责的二流子,你若是实在馋得很,我也能给你抱一抱,但仅限如此,特别是像书中写的那样绝对不行……你还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齐诗语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季铭轩一脸无奈,又轻轻地拍了下她的头,继续劝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耍性子也不行,你少看那种书籍,里面描写的很多行为都是一种耍流氓的表现,那是不尊重女同志的行为,特别是像你们这个年龄,不管是身体还是思想都还未成熟,过早的越过那条线对你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睡梦中的齐诗语蹙了蹙眉,今天的抱枕舒服,但是总有苍蝇一直在耳边嗡嗡嗡的,抬起手往上摸索了翻,又不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季铭轩当即背脊一僵,反手去后背摁住了那只作怪的手: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耍赖,听话,那样真的不好!若不然……亲一下也行,再不能比这个还要出格了,但还是得注意影响!”

        季铭轩听不见齐诗语的回答,也感受到那只手不动了,就当她是答应了,又揽着她的肩头,歪头看了过去,对上那张香甜的睡颜,脸“刷”的下黑了!

        半晌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季铭轩望天叹了口气,一脸溃败地把人给放倒回床上去了,语气略显低落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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