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要整个……都解下来么?”
瑶姐有点儿不好意思,“笨死了!”
既然瑶姐都这么说了,那咱也别客气了。
我一排排将后面的挂钩解开,每解一层,都能感到那逐渐升级的下坠感,就如斜下方有人与我较力一般。
我去!瑶姐这平时……得多累呀?
解开最后一排,整个更衣间的气浪都仿佛为之一荡。
罩罩在一边垂下,我去!这单个一边的布料……给我这张大脸做个面具都有剩余。
瑶姐见我一直站着不走,顿时嗔道:“还愣着干嘛?出去呀!”
我从更衣室出来,见兰姨正在烧水,满脸谄媚的道:“哎呦!小鹤同学呀,一会儿尝尝我珍藏的陈年普洱!”
可高鹤却一脸尴尬,默默不作声,我总觉得气氛似乎有些奇怪。
没一会儿,瑶姐出来了,“这衣服……多少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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