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眼里多出的东西,是迫于命运无能为力的无奈屈服。

        -乖乖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感觉到舔舐着自己皮毛的女儿动作停了下来,雌狼焦躁的又扭动了几下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太没有安全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只是停下短短一会儿,她也在担心这是不是她又一次陷入一个美梦。

        -妈妈,我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强压下心里的酸楚,灰狼的声音重新恢复一贯的温柔内敛,仔细的、一下一下的给母亲梳理干枯毛躁的毛皮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边舔舐,一边细细的讲着那些琐碎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如当初她还小的时候,每一次出去探索领地有了新的发现,就回来絮絮叨叨的说给妈妈听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雌狼太虚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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