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的时候它确实也看到傻爹爹的脑袋后面有一块毛秃了,但它并没有多想。
直到这会儿它才看到光秃秃的那块正中间,有一道如蜈蚣一般蜿蜒狰狞的长长的缝合伤口。
这会儿还稍微往外渗出了几滴血。
平时豹妈和小狐狸出去狩猎,大部分时间虽然都能全身而退,但偶尔也会有挂彩的时候。
再加上最近小白罐罐自己也在学捕猎,受伤这种事并不稀奇。
傻爹爹受伤了。
还是好大的一条伤口。
比在妈妈和豹姨姨身上看到的都大的伤口。
-……爹爹?
小白罐罐试探着叫了一声,但笼子里的白金狐并没有反应,依旧蜷缩在那里哆嗦着没动。
这次小白罐罐只犹豫了一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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