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埋在自己肚皮底下的小白罐罐,听着它闷声嘀咕,小狐狸越发的有些心虚。
它低下头,强做镇定的给小白罐罐继续舔毛。
轻轻的拱开小家伙软软的身体,舔到胸口和肚皮的时候,小狐狸微微一愣。
儿子身上怎么有股陌生又熟悉的味儿……
与此同时,远在竹林中的那只成年白金狐,不轻不重的打了个喷嚏。
好委屈。
在林子里蹲了一下午加一晚上,也再没有蹲到过和那只丢了的那只一样肥美的竹鼠了。
这会儿的它还在心疼自己的食物,殊不知已经被贴上了抛妻弃子负心汉的标签,平地一声雷的被扣上了一口大黑锅。
……
因为昨天晚上焰色小蛇多少吃进去了一些酱料和蘸料,为了防止惨剧再次发生,陆霄特意把它拎到了楼上露台通风口旁边‘隔离观察’了一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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