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霄松了口气。
它那个无法无天的小性子,要是真闹起来,他其实夹在中间也很难做的。
今天边海宁和聂诚起得早些,聂诚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做早饭,边海宁已经去大棚那边干活了。
家里暂时也没什么要他做的活,陆霄想了想,干脆换了身出门的行头,带好家伙事儿,准备去看看前些日子种下去的那些竹苗和树苗。
要是真给冻死了,也好补种一些新的。
毕竟处于长青坐标的边界地带,前几天下的那场暴雪厚归厚,这几天白天也化了不少,现在剩下的积雪已经不到脚踝。
有些迫不及待的植物已经破雪而出,开始晃悠自己绿油油的小脑袋瓜了。
白天化掉的雪,晚上气温低时会结出一层薄薄的冰壳。
早上起来这会儿,气温还没升上去,冰壳还在,踩上去时薄冰碎裂的那个松脆的声音,就像是一口咬开了冰糖葫芦的糖壳。
听起来令人格外愉悦。
陆霄打了个长长的哨子,准备叫一匹野马过来,骑马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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