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有八九是正义路的人在找那块石板。”
张雪的人王之剑在厚布下泛着微光:“北魏时期,拓拔烈在漠河驻军时,曾立过一块镇北碑,上面刻着玄甲卫的布防图,说不定就是这块青石板。”
前往气象站的路比想象中难走。没有正经的路,只能踩着鄂温克族猎民留下的雪橇辙痕前进。
积雪没到小腿,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力气。
火女走得气喘吁吁,青铜令牌在她怀里硌得慌:“早知道这么远,刚才就该多吃两块奶豆腐……”
“别抱怨了,前面就到了。”
苏海燕伸手拉她一把。
气象站的轮廓在月光下渐渐清晰。
红砖砌的主楼倾斜着,楼顶的铁架子锈得只剩几根,像怪兽的肋骨。
院墙塌了大半,门口的木牌上“漠河气象站”几个字被风雪啃得只剩模糊的轮廓。
“有人来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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