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气地反驳她:“我做了什么?我做什么了?你有病是不是?
“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?觉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想睡你吗?!”
萧景妤怒不可遏,大声质问我:“那你告诉我,那上面的是什么!你别告诉我是鼻涕!”
上面的东西是什么?
我低头一看,在她旧内裤的裆部,确实有一滩怪怪的东西。
我愣住,呆滞地看着萧景妤。
“说啊!怎么不说了!废物!恶心!下流!龌龊!”萧景妤咬牙切齿地辱骂我,几乎将全天下最歹毒的词汇全用上了。
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没想到,一个长得这么漂亮的女人,嘴巴居然可以这么毒,这么臭!
我立即打断了她:“你等会!你凭什么说那上面的东西是我弄上去的?我什么时候进过你家洗手间?”
“不是你还能是谁?说我自己吗?我有那玩意吗?”萧景妤怒不可遏地质问我。
我说:“但是也不是我弄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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