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月,我与宫宴上你瞧见的那些公子哥无甚差别了,日后,你也挑剔的打量我几眼好不好?”
江清月心中一悸。
这不是慕容怀第一次贬低自己了。
但这一次,江清月终于明白了些什么。
他宁可将两人之间前十来年的所有羁绊全都斩断,只为一个位置。
一个非亲非故,但更容易走入她心里的位置。
——
慕容怀走时不过亥时初,满打满算在房中待了也不过半个时辰。
云苓云心敲响房门,得了应允后推门进去,所有灯盏换过,屋里瞬时亮堂的多了。
门外云生坐在游廊横木上,雨久坐在台阶上,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,最后传出两声叹息。
“又没和好,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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