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刘峰潜只是个穷苦书生,赴京赶考连续三年未进殿试,一次偶然,江滁在茶馆听到他长舒不得志的阔阔其谈,与之交谈后给了他些许银两,并开导一二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江滁还未及从一品户部尚书,但刘峰潜当场认江滁为恩师,后来时常拜访攀谈。

        次年江滁升任户部尚书,刘峰潜殿试及末堪堪过了入朝为官的门槛。

        官场上的事刘峰潜时常请教江滁,为人姿态放的极低,可谓少有的谦卑恭谨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滁有意提携一二,刘峰潜便一路高升,最后任户部侍郎,仅此江滁官阶一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刘峰潜,这户部尚书之位,你坐得可舒坦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清月脑中回忆着面前之人与家父的生平往来,这句似是问他,也似并非问他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你升户部尚书之职的契机,便是此位空虚,皇上自然也知道你的来路,更清楚你那些年的高升究竟是因为何人的提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了收拢人心,皇上选了最为愚蠢的一种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便是一味地填补你们这些臣子的欲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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