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以为,江清月是她培养出来的花瓶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江清月却已经开始欣赏,她花多年造就的唯一一个被掌控的头疾作品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头上的银针这些年越来越多,被江清月刺入的穴位也越来越险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手中一根根银针扎入身前这个命不久矣的老人头中,是江清月这些年来所持续的,为数不多的乐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慕容怀都不知道的,她的恶趣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哀家老了,也变成了爱叨叨的老婆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后还在絮絮叨叨,江清月熟练地一心二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自言自语思量着近来不安的朝堂,忽然轻飘飘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斩了,便斩了吧,这些位子,确实也该换个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后说完一愣,“这话,哀家好似十多年前也曾说过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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