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玄策无语凝噎。
他心里暗想了,这天下还有您想却办不成的事?
“殿下,可是因为缺个原由?”
慕容怀冷飘飘地扫他一眼,汪玄策立刻清了清嗓。
“咳咳,想找个上门的原由这还不好说?比如您放心不下小姐,怕那边安顿不当,这几日气温渐寒,又或者担心小姐身子,或者念着旧伤不知是否痊愈......等等等等,只要您想,属下可以说到明年!”
慕容怀从头听到尾,越听心中越是烦躁。
“那你就说到明年去吧。”
撂下这么一句明显不悦的话,慕容怀转身,衣袖拂起寒风。
汪玄策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,一旁暗处云宁走出来,好心给他解了惑。
“您说的这些,主子这几日都一一想过了,似乎在小姐那都不太能站得住脚。去了用这些借口都不一定见得着,更别提主子还想留在长乐府过夜,甚至留得更久,好不用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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