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尊若是将主意打到不该妄想的人身上,只怕令尊的一条命,是不够偿的。”
何坼皱了皱眉,还未来得及思索一二,周身压力便如潮褪去。
翻身而起,顺好体内紊乱的内力后,何坼看着对面已经没了人影的屋顶,眉头紧皱。
“有病吧!打主意的是我爹,你们来吓唬我算怎么个事啊?”
“再说了,我又不知道我爹打的什么主意。”
“有病吧!”
骂了两声还是不解气,可打又打不过,何坼只能闷头吞下这个亏。
——
寝宫内,江清月看着对面一身夜行服大刀阔斧坐姿的慕容怀,不可置信地揉了揉朦胧的双眼。
“容、容怀哥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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