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月指尖点在桌上洒出的一小块茶水中,引着水迹勾勾画画,最后形成一个‘反’字。
“容怀哥哥,圣上许久不曾出过宫了吧。”
“上次出宫是年初春猎。”慕容怀桌上的城防布局图折过半边,露出下面几乎一模一样的油纸图,“不过走得不如这次行宫那么远。”
江清月放下咬了两口的点心凑到慕容怀桌前。
四处灯火照着两人的影子在城防图上重叠,抬手时的光影交错滑过,好似触碰一般。
“去往行宫得走两天,中间在护国寺歇一晚,回来又得是两天,这距离说远不远,但说近也不近。”
江清月视线从城防图上掠过,最后停在与行宫方向相反的南城门上。
“容怀哥哥,你说会有皇子沉不住气,借这个机会......”
白皙纤长的手指在慕容怀眼前一晃,轻轻点在南城门上。
“不会。”
慕容怀喉结滚动,抓着泛黄图纸上那只茭白的小手划到了威国将军府的府邸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