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月瞧着慕容怀离去的背影,又不解地看向自己刚刚被用力攥过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奇了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时候常被容怀哥哥牵着往前走,两人手指相碰倒也不觉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长大些略有避嫌,但偶尔雨天路滑或雪幕迷眼时,亦也曾被他牵着往前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前不久下御龙衙的地宫,或宫宴那晚她手冷得很,容怀哥哥还牵着她帮她暖手来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前过往手指相触时江清月都不觉得有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今日,奇了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觉得刚刚被用力攥紧的那一下,容怀哥哥忽然涌出很多她看不清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罢了罢了,兴许是容怀哥哥想事情出神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随便给自己囫囵地塞了个借口,江清月就把刚刚解释不通的怪异抛掷脑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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