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伯手艺就是好,做的东西也好精妙!清月喜欢!”
安伯一听,小老头咯咯乐起来:“喜欢就好,我听子谦说你上回的药匣子被人拆过了,我想着你心里膈应肯定不会再用,这几天琢磨着就给你弄了个新的。”
江清月把所有机关都摸索了一遍,才心满意足地把小药箱放到一边。
“安伯新给我做的这个,我说什么也不会再往宫里带了,宫里人惯会糟践好东西,哼!”
一边说着,江清月点了点桌上的腕枕,示意安伯把手放过来。
“让我瞅瞅,安伯最近有没有好好吃药膳?”
安伯平日里目光炯炯有神不怒自威,但只要是在玉清院或玉竹院,总会和蔼地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。
等江清月沉心诊完脉,安伯一脸得意地收回了手。
江清月有些不可思议地拧起眉,好生瞧了瞧安伯的神色。
嗯,看样子,等着夸呢。
“恢复的比我预想中快很多,您是不是偷偷自己锻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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