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一看有些摆件兴许不觉有问题,可仔细一瞧,其上纹路和制作技艺,许许多多都藏着伊丹风格诡异和狂野的影子。
如此,朝堂上下今日皆知吏部尚书府和镇远将军府私下勾结加通敌叛国,且罪证确凿。
江清月坐在较高的位置,冷眼瞧着满朝文武暴跳如雷面红耳赤。
当年吕府和张家用的同样手段污蔑她兄长。
甚至,更加肮脏。
他们买通了江淮晏的亲卫,在江淮晏的营帐里藏了伊丹的书籍和来往信件,并且还在江淮晏的被褥中,塞入了伊丹女子的贴身衣物。
那一件短小的,只能堪堪遮盖到胸底肋骨处的背心,成了压垮兄长的第一根稻草。
吕府伙同张家在军营中散布兄长掳走了伊丹女子并施以暴行的谣言,逼得兄长不得不被搜查营帐。
兄长被那几样东西定罪后,吕府和张家又佯装好人出面为兄长担保,随后伊丹来袭,他们将兄长再次推入战场要他戴罪立功。
也正是江淮晏那最后一次踏入战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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