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怀低头，手轻轻掐住她的下巴，让她抬起脸，迫使她不得不直直对上他的视线。
“为报我这些年的恩，你心底除了报仇雪恨，还多了一条要扶我位及人权的念头，可最开始，你根本就没想过事成之后陪我。”
“你想着，死！”
一声咬牙切齿，江清月忽然发觉自己的脖子被两只大手牢牢包裹住。
慕容怀并没有多用力攥紧，可她还是觉得好窒息。
不是慕容怀用手掐住她脖子的窒息。
是好似慕容怀的手，掐住了她狂跳不止的那颗心，用力到她眼前逐渐漆黑，快要看不清他脸上的愤怒和悲痛。
“我拼了命找江淮晏回来，我以为你会因为多年未见的兄长，一个你梦了这么久的一个执念，而愿意事成之后活下来。”
“可我没想到，江淮晏那个天杀的狗东西.......”
“他居然教唆你报仇雪恨后跟他一块儿死！”
“那个该死的狗东西！我就该在发现他踪迹的瞬间把他杀了！他怎么没直接死在瓦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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