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想让他死在半路的人,是我。”
慕容靖攥着缰绳的手下意识一紧,马匹被勒得有些不适,喷了几个响鼻甩甩马头。
慕容怀注意到他的紧张,好笑问道:“怎么,怕了?”
慕容靖没说话,回到营地这一路都始终沉默。
天色暗沉,行至已经能看到营地轮廓的位置时,慕容靖踟蹰道:“九哥,我能问问,你要对十皇兄出手,仅仅是因为他挡了路吗?”
“你是想说,若他不争,我是否还会对他出手?”
慕容靖点了点头。
而后头顶传来一声叹息。
“慕容靖,你与我们年岁相差太大,我们之间的仇怨,你兴许连一知半解都算不上。”
“皇权党争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死我活,就算你心软,你如何保证对方会领你心软的情?”
“一招不慎便是满盘皆输,赶尽杀绝是最一劳永逸的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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