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侧朝臣顺着慕容怀的目光,齐刷刷回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殿的另一端,丞相莫南羌一身正一品枣红朝服,负手而立龙椅正下方,看向慕容怀的眼神威严轻蔑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乾清宫内,太医院今日当值的所有御医全部挤在屋里,屏风内是皇帝寝居,每次仅有两名御医一并进去诊脉,再出来商讨医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众御医低声窃语小半个时辰了,愣是没人敢提笔写方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外乎,只因皇帝的症状实在太奇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实在不行,要不,叫凝安郡主进宫来瞧瞧?”

        开口的是个极为年轻的御医,也是今年春闱杏榜中人,进太医院的第一天,这年轻小伙子就把太医院的人几乎全都得罪了个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因他五句不离凝安郡主的医术如何如何,十句之内定有一声“有朝一日我也要亲眼见识见识凝安郡主施展医术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乎,太医院几乎大部分御医都觉得,自己的医术只怕在这臭小子心中还不如一个小丫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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