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抬手握成拳,用力砸在胸口。
“那地方真不是人去的,要么身上脱层皮,要么......”
江淮晏重重砸着,良久吐不出堵在心头的那口浊气,最后无力地放下手,握着酒坛攥紧再松开。
院里一下子静了,与刚刚相较,静得人心里发慌。
盛明渊看得出他此时心里难受,问不出,便只能陪他坐着。
江淮晏拍了几下酒坛提起来,不见一丝摇晃地抬到慕容怀面前。
“九殿下,这些年,劳您照顾清月了。”
慕容怀并未与他碰上一碰,而是抬手将他的酒坛缓缓按下。
“江公子说笑了,该是我谢你,将阿月一直护的很好,直至她到我身边。”
这句话使得江淮晏弯下的脊背再难直起,连苦笑,都笑得无声无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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