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月,这些年你过得很辛苦......”
江淮晏擦去她的泪,指尖颤抖着不知放在何处是好。
江清月抿唇笑着摇摇头:“其实有他陪在我身边,这些年就也还好。”
难过的是那些日日不离的噩梦。
难过的是午夜梦回的无助。
可如果醒来,如果去隔壁院子找慕容怀,她会被温柔地抱住,然后听着轻哄顶着肿成核桃的双眼再次睡着。
“哥,如果我说,我让太后死得有些轻易了,你可会......”
“清月。”江淮晏径直打断她没说完的话,“无论你做什么,都是他们该受的。”
江清月抬头,望着兄长眸中的阴冷,蓦然笑得痛快。
“哥,太后是被我用头疾,活活折磨到痛死的。”
“夺你军功的吕禾枢,现在被关在御龙衙内双目尽瞎,而他父亲,原吏部尚书吕讳,也被关在御龙衙日日受刑折磨。”
“陷害父亲贪污军饷的原户部侍郎刘峰潜一家满门抄斩,刘峰潜自然不能死的太痛快,现在也在御龙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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