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堰,这不对,不该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醉醺醺的声音含糊不清,但这句话,今夜江淮晏已经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出意外的话,接下来又是盛明渊愤愤不平的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水平不该是这样!你为何,为何,为何要让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淮晏叹了口气,虽说实在不想搭理他,但还是耐着性子再次重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试那日紧张了,所以没发挥好,盛兄不必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,盛兄心态在我之上,能力亦在我之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荣得状元之名,盛兄名副其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噼里啪啦一阵响,江淮晏回身抬了抬眼,视线落在一地狼藉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酒盏酒壶碎了一地,都是空的,所以也只是碎瓷片铺了一大片而不见酒液蔓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盛兄,你我二人都这个年岁了,就别轻易给店家小二找麻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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