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芩答应死了。”
玉妃突然开口,甚至都没打量一下四周可有其他耳目。
江清月面露一丝惊异,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身后不近不远跟着的那名宫女。
那宫女侧耳倾听着观察一番,确定四周并无旁人后这才点头。
江清月回眸朝面前的玉妃看去,一边细细打量着她,一边轻声开口:“胎没保住,人居然也没保住?”
玉妃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,神色中透着麻木。
她没答话,只是一味地盯着前方几步之外的一树冬梅。
江清月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思量着再问:“太医院可有什么说法?”
玉妃摇了摇头,声色平缓甚是迟滞:“能有什么说法?此事皇后全权负责,皇上那日宫宴后连问都没问过,估计都不记得还有芩答应这么个人吧。”
自言自语说着,玉妃面露嘲弄,脑袋转向江清月时显得有几分僵硬。
“凝安郡主,你跟我说实话吧,你对皇上到底做了什么?他最近都快要老糊涂过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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