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一旁的江淮晏都险些看不下去了,出来挡了挡,这才把大公主这个酒蒙子给拖住,眼神示意旁人赶紧把慕容怀送到新房去。
酒是新皇带头灌的,但洞房可就没人敢闹了。
余下的流程慕容怀早已记得滚瓜烂熟,所以新房里除了新娘子,喜娘等人全都在他入院时,领了喜钱退下了。
院门一关,微风吹过。
慕容怀的眼神哪还有半分醉意,走向房门的脚步也不见丝毫停顿与踉跄。
手搭在门框处,仅稍作停顿,便缓缓推开。
珠帘又一道屏风,慕容怀步子悄声往里走。
“阿月?”
喜床上的人儿还遮着盖头,闻声,大红的锦绸下摆微晃,霞帔宽袖笼罩下的白皙小手似乎紧了紧,手指不安地攒动。
喜称挑起盖头,一双潋滟水眸缓缓抬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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