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见她越是不吭声,慕容怀便觉得她似乎越发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了。
“下次再让我瞧见你这般不在乎自己身子,我便将那些簸箕全都扬了去。”
江清月抿唇,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。
“好啦,我看今日不是太冷才来的,你看云苓云心她们一人提着一个暖炉将我围着,我这兔绒袄子里都要捂出汗了。”
“不许扬我的花瓣,那些是我等着开春了,给你做香囊荷包用的。”
慕容怀面色依旧冷硬,哼了一声算是勉强受用,身上避风的斗篷倒是越发仔细地给江清月罩着。
随着摄政王府的两位主子离去,药畦四周的下人们也跟着少了一大半。
余下的便只剩希塞尔及其侍女,相向而立的江淮晏。
以及站在不远处假山后结伴看戏的小皇帝慕容靖和右丞相盛明渊。
“啧啧,这情债难偿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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