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年后,兄长便要离京了......我心中虽知今时不同往日,如今朝中断不敢有人再给伊丹边境的战事使绊子,可战场上刀剑无眼......”
言未尽,意已明。
清风拂过,阵阵金桂淡香飘来。
叹息声随风隐去,庭院内宽敞的摇椅微晃,墙角处探出一束攒满了金灿灿小花的桂枝。
——
京都城入夜,花满楼。
希塞尔腰肢靠在三楼包间的栏杆上,面覆着轻纱,双手撑脸,百无聊赖地爬在栏杆上往楼下大堂的台子上瞅。
“这就是大鄢的美人?跳的舞软绵绵的,还真跟我们瓦苏的舞蹈不太一样呢。”
包厢内里,江淮晏自顾自喝着酒,对这位公主的话不置可否。
希塞尔看了一会儿楼下的舞便觉无趣,站起身回头,朝不远处喝闷酒的那人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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