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了,当年的那块茶饼,早就烧没了。”
错身而过时,江淮晏似乎听到细微的抽泣声。
脚步一顿,却并未回头。
强势又跋扈的公主殿下怎么可能会哭。
在瓦苏那十三年,他从未见过她落泪。
兴许是他听错了吧。
所以他才不在乎。
回府的马车上,江淮晏闭目养神。
马车拐过街角,车外檐角所挂的铜铃响了两声,江淮晏欲盖弥彰地往外偏了偏头。
车内的茶具响了好一会儿了,氤氲暖意下,有沁人心脾的茶香弥漫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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