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逃跑的前科累累,就算这几年他再怎么装乖,但只要踏出公主府,他就得被拴上铁链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拴手上,有时候拴脚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希塞尔生气了,就拴在他脖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淮晏闹过几次,小心把握着分寸,试探着希塞尔的底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底线就是,链子必须拴,撑死了不再捆在他脖子上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希塞尔将他看得实在太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框住江淮晏的牢笼就如同瓦苏年年愈烈的大雪,一点点剥夺他的生命力,压得他越来越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淮晏有预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若再逃不掉,他大概要心生恶疾,就这般死在此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来可笑,他堂堂大鄢最年轻的小将军,最后却未能战死沙场,而是被一女子,关死于府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姜堰,你在想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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