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是极光和她,而是换成一片粉色的绯夜蔷薇。
她心口骤然一凉。
她还没有完全离开,他就要把她存在的痕迹全部抹掉了吗?
心脏的某一处疼得喘不过气。
梁佑嘉走到几步开外,声音压得低,她听得模糊,但看他的表情,眉头紧蹙,似乎十分焦急的样子。
很快,他挂断电话,过来跟娴玉道。
“朋友那有点急事,我得先过去一趟。你先拿着相机回去,晚上不必等我。”
梁佑嘉交代完,相机便塞进娴玉的手里。
指尖相触的温度还没有消失,人却已经走远。
一个人,站在海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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