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,也是娴玉重感冒。
梁佑嘉请来家庭医生,扎针的时候,娴玉痛苦挣扎,偏偏她血管又细,很难扎针。
受了不少罪。
梁佑嘉也想起这回事,浓眉一蹙。
发次烧对娴玉来说,跟酷刑差不多。
因为她不光讨厌扎针,还酒精过敏,也超级怕疼。
他稍微重点,她就喊疼。
真真是个娇娇女无疑了。
梁佑嘉也很无奈,但说到底,这还是自己惯的。
且他甘之如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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