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舍不得,放不下。
梁佑嘉却能轻而易举地抽离。
男人,果真与女人不同。
男人,果真薄情寡幸。
娴玉回家后,没有多久,梁佑嘉也回来了。
她虚弱地坐在卧室的沙发上,双目怔仲无神。
梁佑嘉一推门,就看见娴玉正坐着发呆。
他几步上前,高大的身体下蹲。
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住她的,“怎么手这么凉?”
娴玉勉强笑笑,看着梁佑嘉,他锋利的剑眉蹙起,瞳仁漆黑,里面倒映着她娇美的鹅蛋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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