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啊，早就看透喽，或许在不远的将来，我也将会面对如此的选择！”
皇甫渊咧嘴笑道。
宁凡神情微动，看向皇甫渊。
“怎么着，不相信老头子我啊，别看老头子其貌不扬，可老头子也是古神层次的存在，即便不是绝巅，不如坐山客！”
“可那也是古神啊，往前走，每一步都在攀登极限，每一步都前所未有的接近道果。”
“但是......每一步踏出，脚下都有可能是万丈深渊啊！”
古神！！！
宁凡终于知道了皇甫渊的修为，果不其然很是恐怖！
“有什么问题，尽管问，在修行路上，我还是能给你一些见解，这种机会对于旁人，可是难得一求啊！”
皇甫渊咧嘴得意的笑着。
宁凡连连点头，那是肯定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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