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,宁宗主你乃是阵法大师,白玉京的阵法固然恐怖,堪称天下第一,可想要借助阵法彻底困住你,想必还是艰难。”
“所以我怎么都想不明白,夏皇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来对付你,而且还是那么的信誓旦旦,胸有成竹。”
夏毅也很疑惑。
宁凡蹙眉,深呼吸,也懒得再想:“酒宴定在什么时候?”
“明天晚上,白玉京,庆英殿。”
“理由是,太渊宗连续镇压两大反贼,当为大贺。”
夏毅说出了时间,地点,还有理由。
宁凡笑了笑:“不管夏皇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我都必须过去,届时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。”
阴招?
或许会有吧。
可对宁凡来说,也就那个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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