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线?
跟着呗。
“这一路上,恐怕不太平,你杀了人家爹,那位新晋的赵王,必然得拿你出气。”柳太白嘟囔道。
“不管是给手下人一个说法,还是给自己报仇,不管他想不想,他都必须要杀你。”
宁凡瞥了柳太白一眼顿时乐了:“可以啊,都开始揣测他人心思了,啧啧,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。”
柳太白脸色顿时耷拉下来:“我只是懒得动脑子,不是傻!”
宁凡大笑,拍了拍雪域狂狮的脑袋,一行人疾驰而去。
一天后,凉州边境。
这里已经是凉州的最边缘了,再往前走个几十里,便出了凉州地界,距离京城也就更近了些。
傍晚,残阳似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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