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于，掀翻这八百年的破碎山河，改天换日，自己称帝，才是更好的。
宁凡瞥了王犇一眼，却是笑着摇头道：“大周十六州，如今我仅仅手握四州之地，可算不上半壁江山，差的远啊。”
“况且，什么叫我手握半壁江山，此等话以后不可再说。”
“我等都是为朝廷效力，为陛下效力。”
宁凡淡淡笑道。
......
......
王犇眼角抽了抽，他真的很想问自己这位新主子，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。
为陛下效力？
就那个被架空的昏庸天德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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