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凡若有所思的看了吴素之一眼，倒是点了点头认同了。
吴素之说的确实没错，当一个人过于强大太久时间，对所有人来说，内心难免会滋生出绝望的念头。
就如同王仙芝！
第629章苦海不可怕，还有一战之力！
对众生来说，他们觉得王仙芝就是高高在上的第一人，无论是谁，都不可能击败他，王仙芝就是无敌！
甚至他们最高的想法，也就是去一趟武帝城，能挑战王仙芝，并且活着离开，这就已经足以光宗耀祖了。
唯有如夫子，吴素之这种级别的存在，心中会有那么几分想要战胜王仙芝的念头。
可他们却也很清楚，这几乎不可能，不切实际！
如果，之前的那一战，宁凡赢了，那就会给他们这一小撮人，带来巨大的希望，让他们能够继续有动力前行！
“苦海，并不可怕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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