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张开双目，看向玄武山。
玄武山消失得没有丝毫波澜。
仿佛一层水纹恰好圈圈荡漾在玄武山附近。
水纹荡漾中，玄武山也似云雾，少了山体石脉的坚硬，宛若变成一触即散的流沙，随着一阵风刮过去，眨眨眼时间消失在陆清眼前。
陆清目光一直落在那一层似水纹一样的空间波动当中。
“道伤，有一丝天道之力，还有岁月气息。”
陆清目光中灵光一闪。
也正好见识到了卦象中所谈及到的道伤。
天地规则下的碰撞，造成了天道之力的溢出，和天道碰撞，这是常理中会出现道伤的情况。
他继续抬起视线，落在那涟漪最终消失的地方，落在天外，又落在了遥远无边的虚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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