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三变伸手,将芳菲搂入怀中,用手勾着她的下巴,笑道:“自是很好。”
“那柳郎可想填词一曲?”芳菲姑娘眼波荡漾的看着她。
闻言,柳三变轻轻的将她推开,但依旧笑着,“芳菲姑娘可是为了柳词?”
柳三变的词,在这秦淮河的花船画舫中,可谓是千金难求。
一首《鹤冲天》,不知让多少姑娘夜里梦回,更是让柳三变有了“白衣卿相”的雅称。
“不不不。”
芳菲姑娘连忙摆手,又自己乖乖的俯到了柳三变的怀里,泫然欲泣的说道:“只是想着能多唱唱你填的词,万万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“没有?”
“柳郎若是不信,我以后便再也不提此事了。”
说完,芳菲姑娘就真的趴在她的胸膛上,小声的抽泣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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