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她说过的话,并非是一时兴起。
也并非是将承恩侯府当做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你为何,如此恨我?”停顿了片刻后,宁容笙目露不解,他不甘心的说道,“我一向待你不薄。”
不薄?
前世宁容笙亦待她不薄啊,可是那些所谓的“好”,只是为了从她身上得到回报。
他所做的一切,都是算计。
“宁容笙,我长姐待你,也不薄啊!”谢姝讥笑了两声,“你爹承恩侯荒唐至极,你从小就在京中备受白眼,是我长姐见你可怜,才顺道拉你一把,与你称兄道弟。”
“你呢?你就如此报答她?”谢姝恼恨不已,她长姐是一颗真心喂了狗!帮了这么个白眼狼!当初,真应该让那些个世家子弟,将宁容笙打成猪头才是!
提到谢媖,宁容笙那张脸上闪现出了一丝慌乱,“我怎么了?我又没做什么。”
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谢姝当下没有证据,否则她早就将承恩侯府一把火烧个干净了。何必,如此费心机。
“等长姐回京,我定要向她戳穿你的真面目!你这个卑鄙、无耻的小人!”谢姝恶狠狠地朝着宁容笙骂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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