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他极度不适,而更让他不适的,是她眼中极致的冰冷和无情,曾经的那种明亮荡然无存。不,不只是眼,她往那儿一站,周身上下的温婉、坚定都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也是冰冷。不,是冰冻。
这,这还是她吗?
“这是大皇子的院子!我就不打扰了!”她淡淡地说,语调同样冰冷,和面对外人的元展寻很像。
“你——,你——,你真的好了?怎么可能?太医都——”
“我是大夫!还是毒医!”
她慢慢地,就在他的注视下,往外走,甚至没有一点下位者的觉悟。
慧崖的手当时就握在剑柄上了。
但老太医先了一步,“老夫行医多年,从未见过韦姑娘的病症,可否请韦姑娘不吝赐教,详细说说?”
他浑浊的眼珠子放着光,恨不得能瞪出眼眶,贴在她身上仔细看个究竟。她理都没理。
宇文广博的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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