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而,也不知从哪儿、怎么就飘来了石磨那么大的黑云彩,还好巧不巧地停在她脑袋顶上。估计云彩里拢共就那一盆水,竟一点没糟践,全倒在她身上。
那时她正想不明白,这个透心凉让她更觉得千头万绪,但偏偏又理不出来的头绪,在脑子里乱糟糟的,她觉得似乎要抓住又抓不住。她气得直拍大腿。可这一动,又觉得身上黏糊糊地,甚是难受。
她便一咬牙从空间钻出来。这里的天边才刚露出鱼肚白,清冷的风也让她灵台清明不少。
自己干嘛闷在空间苦思冥想啊?早点出来找陈允老头儿多好!
这么想着,她也顾不得换衣服,只披了个斗篷就钻出来,还顶着个被她自己揉搓得爆炸似的脑袋,重重的黑眼圈像鬼一样,把巡逻的元秀都吓了一跳。
和陈允老头儿接上头后,越发体现出自主思考的好出来。陈老头刚解答完,她就能马上提出新的疑惑来。然后陈老头再解答,她再提问。不然,估计她这一整天就剩下不停的钻进钻出了。
等到天黑她再从空间出来找陈老头问卜卦的疑虑时,陈允已经惊奇不已,对她刮目相看了。
其实她自己也觉得甚是不可思议,毕竟,她从来不是一点就透、举一反三的聪明娃!难道——
“红丝?那雨?”
“谁知道呢!”红丝一副没睡醒、爱答不理的样子。
不管为何,她正在兴头上,便也暂且不管那些,只专注修习。
等她再从空间出来,刚过了子时。她试着卜算解卦。但令她大为挫败的是,无论什么事,她卜的六爻不是水山蹇就是泽水困,个个都是大凶,连个小凶都没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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