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人中了另两种又急又猛的罕见奇毒,只能是先用她的特殊针法护住心脉,初步解毒,再立刻配药,还要保证半个时辰内先喝了粗制的解毒汤,争取来时间,才好喝彻底解毒的汤药。
可四人相继毒发,又是南辕北辙的几种毒。即便是她,也只能抢出针灸的时间,还得不断提升手速,不然连寻思方子的空儿都没有,哪有时间抓药、熬煮呢?
而且她熟了、快了,发现新毒发之人的间隔也更短了。
饶是有了黑老头,黑老头对药性熟悉,熬药手法老道,听她念一遍方子,便能记住并精准配药,她们也忙乎的滴流乱转。
“小姐!”她刚念完那侍卫的方子,故知就抱着铃兰闯进来。铃兰小脸煞白,耳眼里都流出黑血来。
“软塌。”她尖叫一声,就飞奔到屏风后。
“该死!”
铃兰的身体根本比不了这些练武的侍卫,可她中的却是人称情诗的奇毒。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舍不得,就开始行针。
故知汗如雨下,他是施展平生所学,又咬破舌尖血,突破极限,赶过来的。可饶是这样,还是让小姐气得骂出“该死”两个字。那铃兰她——,他不敢想。
“黑老头,连翘四钱,牡丹皮六钱…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越来越无力。说完最后一味,她颓然跌倒,头重重地嗑在软榻上。
“阿无!”元展寻醒了一会儿了,只是没打扰她。这会儿见她累倒,他才出声。“别再治了,这是个阴谋。”
“我知道,但找到他之前——。他的时间怎么掐得这么准呢?难道他没想真的杀死谁?或者,是他对我们异常熟悉。我想我已经知道它是谁了!”她站起来,目光坚定,斩钉截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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