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不变的是境儿中只有她们,还有——那种似有似无,仿若被监视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她和白狐没有心意相通,就它那一脸呆傻的样子,她也知道“变境儿”与它无关。她眯眼想了想,才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果然新奇、壮观就算再瑰丽,看多了也乏味,倒不如最平淡的生活。山间清幽,一间茅屋,一个小院,几道栅栏,粗茶淡饭,那才有烟火气,你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狐极配合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场景再次转换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山腰的一大片平地上,紧靠着大山盖了三间既简陋又歪扭得随时会坍塌的茅屋。屋前一块中凹的巨石,巨石中心还汩汩地冒着地下泉。泉旁放着根倒了的巨木,中间一块被磨得有些平整,倒像是平时常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树篱总算是围出了一方小院,但歪歪斜斜、时断时续、或疏或密的。小院里满是杂草,一片大树叶就被当成了院门。一条略稀疏的草径从院内蜿蜒而出,直隐没在对面的绿林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她说烟火气开始,就有的那抹兴奋,就在杂草丛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淡淡一笑:“小白,记住了啊,进院子前要先问一声,这是礼貌。不得不说,这地方选得是真心不错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抹兴奋”正是那小男孩,听见夸他地方好,他不觉更挺了挺小胸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笑着推那门。树叶径直就崩坏掉了,显然平时并不是这么进的。她却不这么说,只啧啧地不以为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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